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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节 (第2/2页)
“我去看看。” 陈瑞松了一口气,也下床跟着出去了。 堂屋亮着灯,能听到田秀芝和陈忠和在哄小宝,可根本就哄不住,小宝哭得声嘶力竭,“我要娘!” 田秀芝,“小宝乖,你娘已经睡了,明儿个小宝再跟你娘睡。” 小宝,“我就要娘!” 丁颜心都要被小宝哭碎了,敲了敲堂屋的门,“娘,我把小宝抱走吧。” 田秀芝也没了辙,只好开了门,“睡的好好的,不知咋着就醒了,睁开眼没看见你,就一直喊着要娘。” 陈瑞进屋,“叫他去我们屋睡吧。” 陈瑞把小宝抱出来了,小宝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,因为困,眼睛都没睁,嘴里却还在喊着“我要娘”。 丁颜过去喊了他一声,“小宝。” 小宝睁开眼,看到了丁颜,一下就扑到了丁颜怀里,脸在丁颜衣服上蹭了蹭,软软的唤了一声“娘”,然后头一歪,就在丁颜怀里睡着了。 田秀芝哭笑不得,“这孩子,以前也没这么缠着你。” 丁颜笑了笑,“他这段时间跟我睡习惯了,我把他抱走了,娘你去睡吧。” 丁颜把小宝抱到了自己床上,放到床上的时候,他睁开眼睛看了看,见是丁颜,软软的喊了一声“娘”,然后歪头又睡了。 丁颜也跟着钻进了被窝,有小宝在身边,不好再说离婚的事了,万一把孩子吵醒了就不好了。 丁颜暗暗叹了一口气,宣布离婚再一次失败。 陈瑞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,丁颜的话让他有点睡不着,他开始反省自己:媳妇为啥突然想要跟他离婚?肯定是因为心里没安全感,所以才想要跟他离婚,之所以没有安全感,还是他平时对她关心不够,看来以后他还是要多在媳妇身上用点心,听说女人都需要安全感,有了安全感,她才会踏踏实实的跟你过下去。 第二天起床,陈瑞就跟没事人一样去晨跑,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捧粉色的野花,有点象小雏菊,虽然花形不大,可这么一大簇放在一起,还挺好看。 “我看屋里有个玻璃瓶,一直空着,把这花插瓶里吧。” 陈瑞还是第一次干送花这事儿,脸上有点红,也不知道是跑步热的,还是不好意思,把花给了丁颜,他就借口去洗漱然后赶紧走开了。 丁颜:咋感觉昨天的那番话适得其反了?! 人家好心送花,总不能扔了吧,丁颜只好把陈瑞说的那个玻璃瓶拿出来,洗干净后灌上水,然后把那捧花叉了进去。 这么一捧粉嘟嘟的野花往房间里一放,登时就觉得房间里生机盎然起来。 小宝醒了,睁眼就喊“娘”,丁颜赶紧跑过去给他穿衣服,小宝却不让丁颜给他穿,“小宝自己穿。” 现在天还不冷,穿了慢了也冻不着他,丁颜便让他自己穿,她在一边儿看着,省得他再掉下床。 大宝踢踢嗒嗒跑过来,嘲笑小宝,学小宝昨天晚上哭鼻子,“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找娘,羞。” 小宝死不承认,“是哥不是我,我才不会哭。” 丁颜在他头上胡撸了一下,“是你咋了,想娘了又不丢人。” 小宝就象是跟丁颜分开了好几年一样,紧紧地抱住丁颜,软软地连声喊丁颜,“娘,娘,娘。” 他喊一声丁颜就答应一声,还在他小脸上亲了亲。 大宝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跑了。 小宝穿好衣服,丁颜把他从床上抱下来,结果他一扭头,就看到了玻璃瓶里的野花,立马跑了过去,“娘有花。” “你爹采回来的。” 小宝往外跑,“我也要采花送给娘。” 陈瑞洗漱好进屋换衣服,三窟窿背心一脱,露出精壮的腰身,丁颜看得脸上一热,又觉得尴尬,正想出去,就听到陈瑞喊她,“颜颜,背上还有点湿,你帮我擦擦。” 自然得就象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 丁颜:我擦还是不擦? 陈瑞见丁颜没过去,索性自己走了过来,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丁颜,“帮我擦擦。” 说完转过身去,丁颜只好给他擦背,越擦脸上越热,脸上就跟起火了似的,她又胡乱擦了两下,然后把毛巾往陈瑞手里一塞,赶紧出去了。 陈瑞转过身,看丁颜有些慌乱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媳妇没拒绝给他擦背,而且还害羞了,说明媳妇还是中意他的,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。 陈瑞本来是可以休息一天的,不过想到丁颜昨天夜里说的事,觉得事关重大,还是去了局里,先是给南省东来县的公安局打了个电话,请他们想办法联系程东海和汪玉茹,然后又派人去牛村调查牛光柱。 牛光柱的事很快查清了,这些年他确实是在干贩卖妇女的勾当,这事儿牛光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,不过大家伙儿并不觉得这是犯罪,能帮光棍讨到媳妇,这不好事? 所以公安局去抓牛光柱的时候,还有人替牛光柱叫屈喊冤,只有老村长羞得想钻地缝:他知道牛光柱做的事不地道,可觉着他能帮村里光棍讨来媳妇,所以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,这下好了,老脸丢尽不说,村长也别想干下去了。 把牛光柱带回局里,方其生一脚把牛光柱给踹倒在了地上,“王八羔子,你咋不把你自个儿论斤给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