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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4) (第2/3页)
深长地说:不一样。 陈威撇嘴,突然醋劲儿就上来了,酸了吧唧地说:你什么时候让我去你新家坐坐,我也见见你那舍友。 行,岑柏言眉梢一挑,过些时候就带你们重新认识认识。 他说的是重新认识,也就陈威粗枝大叶的,没听出什么不对劲儿。 抽完一根烟,陈威突然拿手肘撞了撞岑柏言:哎,和你商量个事儿。 什么?岑柏言扭头瞅了他一眼,神神秘秘。 陈威神情犹豫,半晌硬着头皮说:就我那英语家教,我妈还要给我续上,我还想找小宣老师,别人讲课我听不进去。 岑柏言心念微动:那你找呗。 我不是怕你不高兴吗,前些日子你俩不是闹矛盾了嘛,之后也一直不联系,陈威讪讪地摸了摸后脖子,试探地问,你现在不讨厌他了? 我何止是不讨厌他啊,我还被他拿捏的死死的,一上午没见面我就想他想的心痒痒! 岑柏言心里翻江倒海,面上还是不动如山,老神在在地说:就那样吧,你继续找他上课吧,和你妈说说,给人涨点儿钱。他哪次给你上课没超时,怪累的。 省得他又跑外边这儿打零工那儿打零工。 陈威乐呵呵地说:那必须的啊!我上次考那么好,我妈还说要给老师包大红包呢!我爱死他了! 岑柏言冷冷瞥了陈威一眼,吐出一口眼圈:乖,别爱他,没结果的。 陈威心里嘀咕说看来柏言对小宣老师还是有意见,瞧这脸臭的。 烟头不能乱丢的喽!保洁大叔刚打扫完这一带的卫生,拖着黑色大垃圾袋冲他们喊,有垃圾要扔进垃圾桶里的啦! 知道了阿姨,岑柏言回道,我俩连续十年勇夺三好学生,铁定保护环境。 小年轻,就知道耍贫嘴!叔叔远远冲岑柏言做了个扇巴掌的手势,拖着垃圾袋转身走了。 恰好一阵风吹过,叔叔背后棉袄帽子的一圈绒毛被风吹的左右飘动。 岑柏言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,眯眼望了过去。 学校里清洁工统一都会穿绿色防风外套,外套很薄,冬天到了叔叔阿姨们就直接套在棉袄外边。 岑柏言这才发现,这叔叔外套里穿了一件带帽子的棉袄,似乎.很像他给宣兆买的那身。 昨天他还笑话宣兆是鸭毛仙子,本来一张脸就小,差点儿没被绒毛给淹了。 看什么呢?陈威顺着岑柏言的目光看过去。 没事儿,风迷眼睛了。 岑柏言掐了烟,心说白帽子带羽毛的棉服海了去了,他给宣兆买的那件被小瘸子偷偷摸摸从垃圾桶里取了回去,就在宣兆身上穿着呢。 想起家里那位鸭毛仙子,岑柏言情不自禁垂头笑了笑。 陈威砸吧砸吧嘴:我觉得你可能是有病。 晚上岑柏言去中医药大学接宣兆,两个人去了趟超级市场,把家里那个不知道几手的破冰箱塞得满满当当。 宣兆在厨房做菜,岑柏言本来打算帮忙,无奈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,连剥头蒜都要弄得鸡飞狗跳,并且在择菜间隙时不时对宣兆动手动脚,在宣兆打蛋的时候甚至还变本加厉动起了嘴。 最后宣兆被亲得浑身发软,手腕一抖,瓷碗啪地砸在地上,蛋液流的一地都是。 岑柏言叹了口气,在宣兆唇角啄吻着,假意责怪说:你看你激动的,碗都拿不稳了,不就是喜欢我多亲亲你吗?你直说啊,我是你男朋友,还能让你欲|求不满吗? 宣兆红着脸推他:你出去出去出去。 欲擒故纵是不是?岑柏言斜觑着他,小宣老师,平时看着挺正经的,还会这一套呢? 饶是宣兆脾气涵养再好,这会儿也忍不住了,右脚在岑柏言小腿肚上轻轻踹了一下:赶紧滚蛋。 哟!骂人了?岑柏言吹了声口哨,偏偏要逗弄宣兆,揶揄道,稀了奇了,小瘸子还能踢人呢? 最后为了能顺利吃上晚饭,宣兆严词厉色地勒令岑柏言离开了做饭区域。 岑柏言不敢让宣兆沾冷水,先前把该洗的食材都洗了,十根手指头冻得和红萝卜似的,他盘算着这周末得往水龙头上安个加热器,否则这大冬天的怎么捱得过去。 还得把空调也给装上,再给宣兆多买几身厚实衣服,把这尊花瓶好好养护起来。 电饭煲里炖了排骨汤,放了些岑柏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