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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节 (第2/3页)
闹哄哄了一晚,又去唱了歌做了按摩,总算把人笼络住了,回到住处已是深夜,他觉得有点饿了,刚才根本没吃什么东西,便进了厨房,习惯性地下了一袋汤圆。 助理妹子乌有对他的口味很清楚,于总夜宵喜欢吃汤圆,只吃黑芝麻味,其他的不碰,原来爱吃的花生馅那更是沾都不沾,于是采购时也只要这一种味道。 这么多年,自从跟那个人分手以后,他的口味就没有变过。 雾气蒸腾,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孔。 汤圆出锅,他关火,端到餐厅,坐下,开动。 餐厅与客厅是一体的,他没有打开灯。在只要一个人的时候,他不爱开灯。 于思远吃了两个,忽然放下了筷子。 明明很饿,可不知怎么的,他竟吃不下去了。 另一头的纪峣,也总算是折腾完了。晚上他喝得实在受不了了,饭局过后看时间还早,忽然突发奇想,没回自己买的房子,而是回了趟家,准备去老爷子那打打卡,顺便享受一下亲情。 他头重脚轻头晕眼花,感觉世界都是糊的,按指纹的时候心想,我他妈都快成三陪了,操。 真想爸妈啊,好想要抱抱……还有干爹干娘……嗯,还有张鹤,唔……好想他——好想他们。 然而一进门,就见大人们又不见了踪影,只有一个张鹤靠在沙发上,脸上带着浅浅的一层红,明显喝了酒,大概觉得难受,手指放在领口正准备松快松快。 张鹤不太爱穿西装,尤其是领带系得规规矩矩的正式打扮,偏偏他肩宽腿长,穿西装就像是套了枷锁的凶悍野兽,又野性又禁欲,简直帅得冒泡。 他那只常年控球投球的大手微微抬高,修长有力的手指张开,扯住领带,往下一拽,领带就松松的挂在了脖子上,像被野兽扯断的绳索。 纪峣听说了他今晚也有应酬,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自己家。他酒意瞬间清醒大半,没抬脸多看一眼张鹤的打扮,只低头换鞋,若无其事道:“你这是醉得找错家门了?” 张鹤今晚是真的喝了不少,脑子也不太灵光了,换平时纪峣这么问,他肯定是要怼一句的,结果今天他听了这话没做声,纪峣还以为张鹤是懒得搭理自己,就见对方把领带扯了外套脱了衬衫袖口解了——大概总算是喘了口气,张鹤这才抬起头,疑惑地望向他,语气理所应当:“这不也是我家么。” “…………”纪峣用力在他的板寸上糊了一巴掌,嗤道,“想得倒美。” 张鹤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哼笑:“臭小子没大没小,胆儿越来越肥了。” 纪峣拿脚去踢他:“你才比我大几天啊张鹤,这会儿又摆哥哥架子。” 张鹤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,熟练得像是爹在敷衍自家不省心的儿子,模样十分之理直气壮:“反正是事实。” 纪峣不爽,扑过去要跟张鹤干仗,张鹤都没正眼看他,轻轻巧巧把人制服了。最后把纪峣双手反剪都背后,强健火热的身躯压着他,鼻息打在他的颈窝处,带着淡淡的酒气。 张鹤挑眉,样子有些小骄傲,像他还是个幼稚的高中生,正为打闹压过好友而自得:“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。” 爸爸个鸡吧毛! 纪峣心里狂骂死直男赶紧滚滚滚,浑然忘了刚才是自己先扑上去的。最后他顺利从张鹤大魔王的手底下逃脱,第一件事就是翻身抓起一个抱枕,啪叽打在张鹤身上。 张鹤:“…………” 然后这两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年龄超过25,身高超过180,对外形象都很正派的青年才俊,就玩了一场痛痛快快的抱枕大战。 最后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倒在了沙发上由觉不够,还不忘相约下次再战。 当晚张鹤没回自己家——他们家的门锁换了个新的,他当时正好没在家,没有录指纹,结果恰巧今天爹妈不在,被关在门外,就来隔壁了。 纪峣知道原委后捶墙大笑,大概总被张鹤压迫,以至于只要对方稍有吃瘪,他就会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。 然后又挨了张鹤一个爆栗。 纪峣:“……” mmp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。 纪峣家里专门有一间张鹤的卧室——其实张鹤家也有纪峣的,不过那时候纪峣坚持要赖在张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