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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翎与张良番外 (第2/4页)
白了,那贱人外无亲族,内无近臣...” 吕雉拍桌而起,“谁告诉你吕氏在朝中有近臣?!”处理项羽旧部只是一个开始,吕家与多位开国功臣均关系匪浅,若再不收敛,只怕不是丢掉皇后之位那么简单。 “......”吕雉的猛然呵斥,镇得吕媭顿时哑言。 平复心态,吕雉继续插花,“走吧,管好你自己的嘴。” “我......妹妹告退”纵使有一百个不甘心,吕媭也不敢再说什么了。 吕媭走后,吕雉并未立即召回被赶出去的宫人。 “解衣衣之,推食食之,皇后娘娘果然聪慧过人~”继而,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。 即便与他有段距离,吕雉也未转过身去看投射在屏风上的身影,“全赖阁下所赐。” 鬼翎淡漠地笑着,毫不在意吕雉话里的埋怨,“她再得宠,也不过靠着一副皮.肉,只要你现在不动她和她的儿子,刘季就没有借口向你发难~” “其他事我都可以忍,比这艰难十倍的日子我也不惧,可盈儿......” “宣太后不也代子执政数十年?谁又敢说秦昭王不是一位明君?皇后何必急在一时。” 心下了然,吕雉也不再摆弄眼前的花瓶了,“阁下确定此法不会被人察觉?” “绝对不会”殐里香搭配好以后,就算长时间放在室内,只要男女共处一室不超过半个时辰,便不会中毒。 “他...到底是我的丈夫。” “呵”鬼翎近乎嘲讽地笑出声,“手足父兄都可以相残,夫妻算什么?你不要忘记,封后之时,诏书上的人,原本不是你,皇后娘娘~” “娘娘,该用膳了”宫侍进来收起屏风的时候,殿内一如往昔的空荡凄清。 “太子呢?” “......”宫侍低了低头,生怕伤了吕雉的心。 “说,本宫恕你无罪。” “戚夫人说三殿下怕黑睡不着,请太子殿下...去......相陪几晚。” 陛下,你看见了么?我与你唯一的儿子,竟被人如此轻贱。 子文,我后悔,我真的后悔了。 吕雉心一沉,平静地吩咐道,“传膳,再将这瓶花送到陛下寝殿”共患难易,共富贵难,所谓同心同德,不过戏言。 夕阳西下里,一骑扬尘,绕过大道便不得不在兜兜转转的山间慢了下来,随着映入眼帘的景色越发朦胧,马背上的萧何倒是不那么着急了。 又走了一段小路,萧何干脆下来牵着马儿步行,或急或缓,微风细雨,青峰翠竹,直到衣物被雨珠微微浸湿,才见到隐在竹林间的屋子。 浮躁的心情早在见到张良的前一刻就荡然无存,再看那人坐在亭下煮茶自饮,淡得融如风中的神情,还未开口,萧何就有了主意。 “我这里很久没有来人了,萧相国既然来了,不妨坐一会儿。” 原本顿住脚步的萧何落拓的一甩袖子,大步走了过去,拿起张良为他斟的茶浅尝一口,“留侯的茶艺......不减当年”肯定周围再无他人,安然落座。 “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”昔年的汉军营中,唯有萧何喝过他烹的茶,其他人或没有那个闲心,或觉得甚烦。 清幽的茉莉与微苦的决明子混在一起,饮时觉得神清气爽,过后却是千般滋味萦绕口中,言语描述不出的无可奈何,“子房...还没放下么?” 听到这声子房,张良眉头一舒,好似心结未解,不再掩藏地将茶杯放在石桌上,“并非没有放下,只是忘不掉。” 萧何长长的叹息,原是来张良处找答案的,现下却是要反过来劝劝他了,“子房风采卓然,却终敌不过岁月如梭,更别说如我这般垂垂老矣,无法在风雨飘渺中抽身离去......许多事,并不是放不放得下的问题,而是大势所趋。” 看着杯中头发花白的倒影,张良抓着茶杯的手一直没有松开,从很久之前他心里就压了太多事,无人可说,无人可知,明明不后悔那些决定,却时常忍不住想,如果当时他再周全一些的话,他们的结局断不会那样惨烈。 他最喜欢的,不是谋划全局的算无遗策,也不是天下学子的尊重爱戴,更不是为刘季及群臣所忌之后的明哲保身。 而是......罢了,都回不去了。 无人再叫他小良子,无人再护他任性妄为,亦无人愿称他一句三师公。 “为何......不娶妻?”萧何虽没有猜出子文的真实身份,但他可以肯定当年的子文对张良,绝对没有半分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