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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) (第2/3页)
在了长廊上,甘泉宫又地处偏远,除非走出宫门,才能看到盛大的焰火,可段月里现在的身体,看起来走路都十分艰难。 自己提起的晚宴和焰火,是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,再想想当晚甘泉宫的凄冷,裴容懊恼地咬了咬唇,自己似是说错了话。 段月里没有错过裴容一丝一毫的神情,看着床边裴容无意识搓着指尖,嘴角微扬,带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。 像是露出了笑容,可眼中依旧不带半分温度。 裴容岔开话题,把点心递过去,说道:你尝尝这个,看看味道怎么样。 段月里伸手拿起一块点心,尝了一口,是他不曾吃过的宫中御食,可在他看来,和自己每日吃的冷饭冷菜并无差别。 你的手怎么了?裴容却看见段月里指尖上的伤痕,指尖裂开了数道口子,看起来吓人得很。 段月里迅速收回了手,藏在身后:无事,一点小伤。 裴容不依,强硬地握住段月里的手一看,指尖上还有许多红色的水泡,分明是烫伤后裂开的痕迹。 你这是 段月里抽回手,神色淡淡:熬药时的烫伤,不碍事。 仿佛不愿裴容再问些其他的,段月里又道:今日多谢世子,既然东西已经带到了,无事世子就请回吧。 分明是赶人的话,可裴容听着心头一软,不由问道:那我走了,还能来吗? 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,你不应该来这。 为什么?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,段月里垂下眼睫,说:世子何须多问,请回吧。 到了第二日,走出宫殿的裴容脚步一顿,又折回了房内,翻出那一瓶膏药,思索一番,揣在了怀中。 常彬进殿来报,说段景洵正在殿外等着他,裴容不知段景洵又准备做什么,等出去一问,才知道是要出宫。 原来是霍钦相约他们二人在宫外一聚,说是侯府已经置办得差不多了,约两人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见面,而后再去侯府坐坐。 往常在王府时,裴容也没觉得出来一趟多好玩,可如今在宫中待了几日,一听能出宫,竟有些迫不及待。 只是要和段景洵共坐一辆马车 裴容挪了挪屁股,试图离段景洵远一点。 段景洵淡淡看了裴容一眼,裴容马上把双手放在大腿上,乖乖坐好。 马车颠簸,没一会裴容又被颠得往段景洵身上靠了过去,两人腿贴着腿,肩靠着肩。 裴容手撑着暗中用力,悄悄地挪动了一点点,就听段景洵问道:又怎么了?。 那个裴容憋了个理由,说:马车坐着屁股疼。 马车一贯如此,要不然,段景洵问:你坐我腿上? 不用不用!裴容连连摆手:太子之躯,我哪敢坐。 只是天不遂人意,车轮似是压过了一块石头,骏马抬起前足发出了一声嘶鸣,车厢高高翘起,而后重重地落下。 裴容身子跟着一晃,下意识地就抱住了身旁稳若磐石的人。 紧接着就听见段景洵的声音在上方响起:原来世子不想坐我腿上,而是想靠在我怀中。 裴容这才惊觉自己双手正搂在段景洵的脖子上,吓得心头一跳,仓皇解释道:我不是刚才是意外。 是意外,段景洵说道:那你抱够了吗? 裴容: 等到两人终于下了马车,裴容自觉地离段景洵三步远,进了酒楼和霍钦见了面,三个人便顺势坐下。 太子,容世子。霍钦颔首说道。 段景洵点头示意,裴容也喊道:小将军 要叫霍侯爷。段景洵纠正他。 可是我喊小将军顺口裴容小声解释道。 霍钦看出这二人的氛围有些不太对劲,便扯到春猎上将这话题绕了过去,还不忘询问一番裴容可有好好练习。 既然霍钦发问,裴容便寻得了倚仗,底气十足地说道:我昨日都空不出时间来练弓。 这是为何?霍钦问。 因为太子 我吩咐容世子去做了其他的事,段景洵接过话头,问裴容:容世子可是有什么不满? 来不及说出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,裴容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瞪了段景洵一眼。 段景洵举起酒杯,放在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