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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7) (第2/3页)
就想起来了:太子说他遇到我喝酒了,不会是你说的吧? 不是!四喜直呼冤枉:还在茶楼您就把小的赶回来了,小的怎么会知道您和宁公子去了哪里。 也是。四喜的话有几分道理,裴容便暂且放过他。 不过裴容心中还有一事,他对喝醉之时发生的事记得不太清了,只隐约有些印象,自己说过杀人救命之类的话。 裴容不免开始有些担忧,万一自己真的说了些不妥的话,那该如何是好。 不管怎么样,还是要去确定确定比较好。 出乎裴容意料的是,在他刚准备派人去约见宁时卿时,宁时卿反倒先派了人过来。 宁公子说,明日约容世子在听雪阁一叙。 第56章 裴容如约来到听雪阁,宁时卿一看见他,连连拉着裴容坐下。 鲜少见到宁时卿如此热络的模样,事出反常必有妖,裴容心里咯噔一下,故作镇定地问道:宁公子看起来今日心情很好。 宁时卿拿出一本册子,笑道:容世子上回不是说想听新戏吗,时间太赶,我只把词给写了出来,容世子看看。 看过了词等于看完了戏曲的内容,到时候再听就毫无新鲜感可言。 没有人会愿意重复听已经听过的故事,裴容摇摇头:不急,等上台之时,我不就知晓了吗? 可这首词的来源,还是多亏了容世子那一番酒后之言,我可是想不出这等离奇之事。 裴容动作一顿,赔笑两声:酒酒后之言?可我那天说过什么,已全然记不清了。 容世子忘了,我可是记得很清楚。 宁时卿弯起了眼,笑得像只狐狸:容世子,想知道吗? 裴容: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自己。 裴容干咳两声,端得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酒后之言,胡言乱语罢了。 不对,宁时卿笑道:应当是酒后吐真言才是。 裴容: 如何,容世子真的不想知道吗?宁时卿很有耐心地放长了钩子,就等着裴容上钩了。 你说得这么隐晦,我倒是还真有些好奇了。 在宁时卿的三催四请下,裴容才装作稍微有了点心思的模样,问道:你说说,到底是什么样的真言让你如此在意? 啪的一声,宁时卿收拢折扇,俯身过去,侧耳对裴容说了些什么。 说完之后,宁时卿又哗的打开折扇,摇手轻扇,似笑非笑道:如何? 裴容笑得都僵了,反问宁时卿:你相信? 我信。 裴容更意外了:你真的相信? 当然,我何必骗你? 宁时卿还是笑得像头狐狸,再一次确定的回答,让裴容有些意外的同时,还生了几分好感。 那你为什么相信? 这个嘛宁时卿摇扇说道:你也许不知道自己做得有多么明显,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,起先我也很好奇,想知道理由是什么。 那天你和我说过之后,我一细想,竟觉得这一切都说得通了,尽管这个理由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。 更惊讶的是,宁时卿眼中笑意更浓,你这么快就承认了,我还特意赶了本册子出来。 那这册子,你打算干嘛的? 这册子里的是我看到你与太子发生的一切,在得知那个理由之后,我又渲染了几分上去,你若是不承认,我便吓唬你,要听雪阁的把这曲子排练出来,到时便满城皆知。 宁时卿说得坦然至极,甚至还有些调笑的意味在里面。 裴容起先还有些生气,见宁时卿双眼含笑,很快又明白过来:可你不会这么做的。 对,我当然不会,宁时卿笑道:只有一个人知道的事,那才叫秘密。 你现在知道了,打算怎么做? 宁时卿收拢折扇,吐出两个字:看戏。 裴容:? 一个人看戏,也很有意思,不是吗? 敢情宁时卿是在看他的戏呢! 裴容气得就要扑上去,也没想到宁时卿一介文人,身子看起来也不比裴容壮上多少,居然轻飘飘地拿捏住了裴容。 容世子何必动怒?我还有话没说完。 裴容没好气道:你还想说什么? 知道了容世子的秘密,我荣幸至极,我想,有这份牵